从震惊中逐渐走出来,林让花了一个星期去面对这个事实。

    曾经被说去世的人,而如今正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

    如果这是真的,他希望这场美梦这一辈子都不要醒来,他愿意永远沉溺。

    “怎么了?”萧杵泽从冰箱中拿了一瓶冰果汁,贴在林让脸上给他冰冰,“想些什么呢。”

    “唔……”接过果汁,林让抱住萧杵泽的腰身,用力往回收,“感觉不太真实,像在做梦。”

    就怕梦终有醒来的一天。

    “不会的,我就在这儿,哪儿也不去。”萧杵泽低下头看着怀里的恋人,笑了笑,“有你陪着就满足了。”

    “嗯。”林让蹭了蹭他的手。

    嗯?他抬眼看了看萧杵泽手指上是有什么,蹭的他脸不舒服。

    只见对方的无名指上缠绕了一圈儿邦迪。

    不见戒指的踪影。

    他不好问出口,又抬眼向萧杵泽胸口看去,好像之前是被串成过项链的。

    只不过,现在那里也同样空荡荡。

    萧杵泽似乎注意到林让的目光,在对方的脑袋上揉了揉:“把果汁喝了吧,解暑。”

    “嗯。”

    “水果味,你喜欢的。”

    “是的,嘿嘿。”林让抱着果汁笑笑,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之前的那封红色信。

    表情凝固。

    “不开心?”萧杵泽坐到他身边。

    “也不算,就是惆怅。其实我一直想问来着,当年不是叶文绉说,你已经走了么。我就以为....”他没坚持说完剩下的话。

    “没关系,你想知道我的确应该告诉你,”萧杵泽帮他打开了果汁,“是我考虑不周,忘了你的感受。但他说的没错,我是走了。”

    林让眨眨眼,在大腿上掐了一把,疼的他倒吸凉气:“那......”

    “此走非彼走,”萧杵泽失笑摇了摇头,“当年我被送出去疗养了,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离去。”

    呼...一闭眼似乎当年的场景排山倒海的呼啸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