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凝这几日过得神清气爽,腿也不疼了,还日日有美食,私下一打听,原来是邵景蕴那日吃完了自己掺了泻药的糕点,狠狠地闹了两天肚子。

    这次当真印证了,即便没有亲手杀了邵景蕴,能让他因为自己受了伤之类的,腿痛也可大大减轻。

    想起邵景蕴阴沉着脸从茅房跑进跑去,月凝不厚道的笑了。

    谁让你将糕点一次性全吃了。

    这好弄墨之人总爱办个什么诗词大会,以彰显自己出色的文化水平。好舞枪弄棒之人呢,则爱动不动就闭关修炼。

    月凝得知邵景蕴下令五日内全府上下不得有任何人再入书房,美其名曰有要事商议,不得被打搅了。

    月凝冥思苦想后,想想邵景蕴这几日的吃喝拉撒都要在书房内,也唯有辟谷这项高尚的修炼技巧可以满足她的脑洞了。

    王爷不管家,后院乐哈哈。

    只要胆子大,相公堂子是我家。

    月凝早在看,看电视剧时便对古代的相公堂子有着浓厚的兴趣。她循循善诱道后院的三位夫人。

    黄夫人表示如此伤风败俗的勾当实在难登大雅之堂,使不得使不得;徐夫人说白了,除了对他那表哥死心塌地的很,也只对胭脂水粉视若珍宝;柳夫人呢,则跃跃欲试,纠结在如何去,去了会不会被邵景蕴知道,然后拉去给咔嚓了。

    月凝向她打包票,只是去那相公堂子里看个热闹,坚决不去消费,不干什么出格的事情。至于会不会被邵景蕴知道,他们□□出去,还有被发现理吗?

    在其他二位夫人的掩护下,乔装打扮后的月凝和柳夫人则顺利的翻出了高墙。

    将将出现在相公堂子面前时,眼前的堂子老板娘便摇着七彩蒲扇过来了,夸张的胭脂味呛得柳夫人打了几个喷嚏。

    “哎哟,两位贵人瞧着眼生的很呢!”堂子老板娘眼睛精的很,见月凝和柳夫人穿着上乘,拼了命的给介绍堂子里的镇堂之宝。

    “贵人您看需要点什么样的?会写酸诗的,会讲故事的,会唱小曲的。”老板娘笑得眉眼可以夹死一只苍蝇,月凝被她油腻的有些反胃,忙不迭拍掉她搭在自己腕上的手。“呵呵呵呵……贵人还害臊了。我这会儿齐活的还没给您介绍呢。”

    柳夫人在后边涨红了脸。

    “你一边歇着去,我们就随便坐坐,随便坐坐,先弄点好吃的上来。”月凝一脚跳得老开,不想在和老板娘多说什么。

    老板娘一听就不乐意了,扭着腰,翻着白眼走开了,“合着把我这里当酒楼了,胸肌大的就是事多。”

    月凝听完脸都绿了,她看看柳夫人的胸脯,又看看自己的胸脯。折扇“啪”一声打开,在胸前扇了起来。

    总归相公堂子里也是个小型的社会阶层缩影。有钱的便去豪华包厢,点上几位姿色上乘,才艺绝佳的小倌;再次一点的则是在二楼,三楼的雅座上坐着,好友几个,点了位姿色平平的小倌嬉笑逗乐;再不济的便是围坐在大堂之下,喝酒吃菜,口中污言秽语,叫嚣着经过的小倌们过来一起歇歇。

    这家店的老板当真将生意做到了极致,哪个阶层的人都不放过。

    柳夫人环视当下所处环境:“我们便是那最差的一个档次?”

    月凝喝了口茶:“自然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