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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0:少持大人是个骚货,初次侍寝被爆炒,嫉恨蔓延

    莫初桃第一个怀疑是正君害他,可他拿不出证据,若是就这样空口白牙的说出来,莫初桃担不起污蔑正君的罪名,何况正君还是身份高贵的皇子,别说没证据,莫初桃觉得即便他有证据也无法扳倒怀有身孕的正君。

    莫初桃不是平白怀疑正君的,他也是从小被莫府精心教养的,一切都是照着将来嫁人做正君的规格培养,因着楚岁朝出身太师府,又是尚主承恩的侯爵,身份地位太高了,莫初桃才会嫁做侧君,所以莫初桃了解正君治理后宅的各种手段,身为正君不喜欢侧君和侍妾、侍奴们生出来的庶子,这本就是人之常情,所以他才会第一个怀疑正君,在有就是能做到如此滴水不漏,在侯府后宅里只手遮天的人还能有谁呢?

    莫初桃不是不怀疑媵君和晗侧君,毕竟那两人的出身也是皇家,以己度人,莫初桃觉得那两人若是不甘心屈居人下他十分能理解,如果换成是他也会如此,何况媵君也是皇子,晗侧君连辈分都比正君高一辈,有这样好的出身,怎么会甘心一辈子受正君压制呢。

    特别是媵君,这次元日家宴上,媵君在侯府操办的面面俱到,在太师府看似低调,却能得太正君几番关怀,正君虽然是正室,可同样他身上的责任也大,有什么错处都是正君担着,媵君半点不落错处,可见媵君也是心机深沉之辈。

    晗侧君看似不沾染俗事,一心侍奉主君,他也最得主君恩宠,这样的人会是表面看着那样简单吗?在侯府中难道只靠爱慕主君就能得到恩宠吗?若是谈起对主君的爱慕之心,谁会比晗侧君少呢?可得宠的只有一个晗侧君,莫初桃知道,晗侧君绝非善类。

    莫初桃对超脱众人的晚侍妾也同样怀疑,主君的兄长,得主君和太正君眷顾,正君都要给面子,在侯府中从来不与众人来往,连他这个侧君也不放在眼中,他若是有什么坏心,在主君的纵容下,没什么事情是做不成的。

    思来想去没个头绪,莫初桃看谁都觉得可疑,但那几人都是他不能撼动的,莫初桃心中生出万般警惕,决定日后定要小心谨慎,他复宠也才没多久,照理说不应该惹了谁的嫉妒,应该还是他这几日连续得主君恩宠,扎了旁人的眼,这才惹来了嫉妒的暗害,麝香这种大寒的东西,最是双子的忌讳,莫初桃可不想坏了身子,他在这侯府中本就是没有利用价值的人,若是在绝了子嗣,那当真是断了活路了,莫初桃想不出是谁,手段如此狠毒。

    楚岁朝答应去穆卿晗的院子也是为了雨露均沾,他这几天连续留夜在莫初桃院子里,只是觉得莫初桃相对其他人更好掌控,和他在一起身心放松,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楚岁朝对他无所图谋了,和他相处就莫名多了些亲近,也愿意多给他些恩宠。

    对于穆卿晗会截胡这件事,楚岁朝并不意外,那娇纵任性的人一日见不到他都要哭唧唧耍赖撒娇,楚岁朝惯着穆卿晗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国师府中,祝重寒和祝蛟白对坐饮茶,四周一个伺候的下奴都没有,父子两个向来如此,他们隐藏身份窃居朝堂,平日里二人生活中极度谨慎,毕竟他们做的事情,一个不慎就是凌迟之罪。

    祝蛟白面色有点发红,似乎是心绪不能平静,坐着的姿势总是不停扭动,祝重寒看了儿子一眼,略微皱眉,叹了口气说:“傻孩子,你如此坐立不安,半点心思都藏不住,难道要这样去面对他吗?”

    祝蛟白有点不知所措,端起茶杯又放下,复又端起来放下,好歹是稳住了,懊恼的情绪一闪而过,最后放弃一般颓丧下来,问祝重寒:“父亲,他为什么这么久才答应见我?”

    祝重寒一派的从容淡定,把祝蛟白那点羞涩的小心思看的透透的,轻笑着说:“他呀,和他君父一样,心思深,小小年纪就懂得拿捏人心。”

    “他,看着不像心机深沉之辈……”祝蛟白不知处于什么心思,小小的反驳了一下。

    “呵!~”祝重寒也不生气,反而笑着问:“若是能看出来,那还叫心机深沉吗?”祝重寒才不信楚岁朝是什么纯善之辈,毕竟他可是太师之子,尚主承恩的勋爵,金科头名的状元郎,何况……那人精心教养出来的儿子,心眼子恐怕有八百个。

    祝蛟白哑然,他心底有个疑惑,从知道自己的身世开始,他一直想问不敢问,明日他就要去见楚岁朝了,他决定问出来,“父亲,你当初为什么不肯嫁给君父呢?在他身边能日日见到他,不好吗?”

    祝重寒面上一阵的恍惚,沉默片刻才幽幽开口说:“嫁给他,终日被关在后宅里,用尽手段争夺他的一丝垂怜,日复一日的等着盼着,然后泯然于众,这……真的叫好吗?”

    祝重寒看儿子不说话,他继续说:“我如今高居庙堂,享有与他同等的尊荣,受陛下信重、受朝臣敬畏、受百姓爱戴、我是他隐藏在朝堂的助力臂膀,我能在他的宏图大业里扮演一个至关重要的角色,不论他出于何等心思,他总是记得时常来看望我,对我也不似对待后宅里的人那样随意轻贱,反而多几分怜惜和敬重,我永远不用担忧他会厌弃我,永远不用担忧自己会失宠,难道这样不好吗?”

    祝蛟白内心对父亲的答案表示震惊,但他从来不敢这么想,毕竟父亲的说法与当世的法理规矩相差太大,以双子之身窃居庙堂,千百年来也只有父亲一人,而且父亲想的太开,让他心中即震惊又佩服。

    祝重寒见儿子一脸佩服,他继续说:“我费尽心思把你培养成国师府的继承人,让你也有了自己选择命运的机会,我们父子今日拥有的一切,都是基于一个前提,我没有嫁给他,否则我们也是后宅里被正君拿捏的棋子,日日看着正君的脸色过活,正君一个不悦,我们就要受罚,扒光了衣服被按在院子里责打,而主君连问都不会多问一句,哪怕打死了也不过是一卷草席打发的事,那才叫痛不欲生。”

    祝蛟白明白了,虽然父亲没有嫁给君父,但他得到的远比嫁给君父更多,而他要走的路和父亲一样,他要楚岁朝的怜惜,他也要在楚岁朝身侧做他的助力臂膀,而不是被关在后宅里肆意玩弄轻贱的人。

    祝重寒今日情状,其实也并非是全然出自他本意,当初闲思老人看出他的心意之后给了他这样的建议,他深觉受益匪浅,决定不嫁,现在看来日子过的也不错,祝重寒把祝蛟白手里的茶杯拿走,笑着对他说:“少喝点茶,一会去沐浴,今晚好好睡,明日你好好准备,别被他后宅里的人比下去了。”

    祝蛟白脸色爆红,嗔怪的叫了一声:“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