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江征的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急切和强势,他一只手扣着夏唯承的后颈,不让他离开自己的唇,另一只手则摸索着解着他的衬衣。
因为单手,又因为太激动,那扣子好半天才解开一颗,江征皱了皱眉,片刻后他放开扣着夏唯承后颈的手,没有再耐着性子去解扣子,而是捏着那衬衣两边的衣领,手上一用力,后面的扣子便被全部崩飞了出去。
衬衣被扯开的一瞬间,夏唯承只感到胸口一凉,原本闭着的眼睛,惊的猛的睁开了,江征的脸赫然映入他的眼里,从那双有些泛红的瑞凤眼里,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江征强烈的占有欲,那样直接、急切,没有丝毫掩饰。
人的欲望就是这样,忍耐、压抑的越久,爆发的时候就越强烈、难控。
这样的江征让夏唯承有些陌生和慌张,他抬眼看着他,想要提醒他别太急,但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终究是不想扫了他的兴。
夏唯承的手机一直在疯狂的震动着,打电话的人仿佛带着病态的偏执,大有一种,不打通绝不罢休的架势。
这时江征的手机也响了起来,他的是铃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两个手机,一震一响,仿佛是二重奏般,里应外合,生生不息。
江征没有去管响着的手机,没有静音,没有挂断,甚至连屏幕都没有看一眼,因为他害怕,害怕知道了是谁打的以后,便再也不能视若无睹的和夏老师继续下去,如果这次没有成功,仿佛以后他便再也得不到眼前的这个人了。
在手机的震动和响铃声中,江征深深的锁着眉,片刻之后,他抬手将夏唯承的衬衣和外套一起脱了下来,只见眼前的人皮肤冷白,没有一点瑕疵,江征看着眼前夏唯承如汉白玉雕刻般美好的身体,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了一下。
忽然而来的凉意,让夏唯承晕眩的脑袋清醒过来,听着江征手机的铃声,犹豫了片刻,提醒道:
“你的手机……”
话还没说完,嘴就被江征的唇堵住了。
江征的动作固执又霸道,现在除了得到他,其他的所有事情他都不想做,也不想管。
两只响着的手机被罩在衣服里,声音闷闷的,仿佛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两人默契的忽视了叫嚣着的手机,夏唯承将手伸到了枕头下,抓了里面的东西摸索着递给江征。
江征捏着夏唯承递过来的东西,神情滞了一瞬,立刻明白过来是什么,唇角不自觉的勾了勾,低沉着声音道:
“原来,夏老师早有准备。”
夏唯承将头埋在江征的颈窝,不敢看他,也不敢出声,一颗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一般。
因为有辅助准备,江征也不停的安抚着他,这一次比上一次要顺利多了,两人也渐渐从生疏变得契合,最初的不适感消失后,竟然是从来未曾体验过的美好。
两人终于将身体,乃至灵魂全部交付给了彼此。
如同冬日暖阳照着皑皑白雪,又似青晨露珠从白玫瑰上滴落,仿佛穷尽所有美好的事物,都不足以形容这一刻的美好。
等到一切归于平静后,夏唯承已经浑身无力,只能软软的靠着江征,江征将他搂在怀里,手轻轻抚着他的脊背,低声问:
“疼吗?有没有受伤?”
人在欲·望达到顶峰时,往往会失了分寸,手下也没了轻重,这毕竟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江征不知道在自己最兴奋的时候有没有弄疼或者弄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