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用那些自以为是的小伎俩，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新任务，周锦脸热地念完指定台词，在心里默默吐槽，什么手掌心啊，我又不是如来佛祖。
“你修佛？”凌止桑的声音还夹杂着喘息。
啊？周锦这才意识到他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了声，修什么佛，他和佛教最接近的时候是加班时循环的《大悲咒》。对啊，现在还没有《西游记》呢，周锦恶作剧般计上心来：
“你没看过这个故事吗？可有名了，说有一只天生地养的小猴子修炼成精，偷偷和蜘蛛精好上了，由此背叛了佛祖最宠爱的蜡烛精，弄的人家油尽灯枯香消玉殒，佛祖一怒之下降下五指大山，把猴子压在下面五百年不得翻身。”
凌止桑听这天一脚地一脚的剧情一个字都不信，一言难尽地瞥了眼周锦：“你平日里就看这些东西？”
“对啊，这不好看吗，那我跟你说个更好的，说姑苏林家……”
凌止桑按捺不住打断，试探性地敲侧击：“你不读些医书吗？”
周锦正讲在兴头上，压根没注意到凌止桑问句中的陷阱，大剌剌地说：“我哪能看懂那个。”
“那你诊治病人的经验都从何而来的呢？”
周锦无知无觉，还没发现马甲都被凌止桑翻了个底儿掉，“诊治什么病人，我就是个打工……”他猛然顿住，突然察觉自己已经把不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别提掉马不掉马的事，这工人阶级都还要好几百年才出现呢。
“打工？”凌止桑偏头看他，一脸好奇。
系统的禁制设在任务上，对他的身份暴露没有惩罚，周锦不想骗凌止桑，老老实实回答：“我其实并不是大夫，是因为机缘巧合来到这里。”
凌止桑早就知道这一点，听见周锦坦白也不怎么意外，他没在这一点上过多纠结，继续问：“你……你之前见过我吗？”
之前，有多前，历史书上？凌止桑看周锦若有所思，提醒到：“在翰林院的时候。”
“没有。”周锦立刻回答，他来这的第一天就是到凌府假装医生。
他不是周锦，凌止桑在这一刻确定，至少他不是上一世那个“周锦”。因为凌止桑清楚地记得前世那人挂在嘴边辱骂他的一句话：“当初在翰林院就闻到你身上的骚味了，果然是个离不了男人的贱狗。”
周锦戳戳他的胳膊：“难不成你在那碰到过我？”这可糟糕了，虽然这副身体除了长头发都是他原装的没错，但万一系统给他加了什么奇怪的背景设定，他也不知道怎么圆啊。
“没有，我没见过你。”凌止桑语气笃定。
虽然是同样的面孔，但那不是你。
“哦，好，那我跟你说，姑苏林家有个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
怎么还记得这一茬呢！凌止桑无奈：“你不和我解释解释装大夫骗我父母的事？”
“病如你不过要逊色三分的美貌女子……我知道她是怎么治好的，我有经验。”危机解除，周锦迅速恢复了油嘴滑舌的老样子。
凌止桑还想再说，周锦早就熟练掌握浑水摸鱼的堵嘴技能，拽着那人沉入鱼水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