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止桑痛苦地流下两行清泪,在这种事上获得快感比行为本身更不能让他接受,直白地袒露他是个被人强迫也能爽的人。可他的身子天生敏感,动辄便沉溺在交媾中无法自拔。上一世每当他高潮,周锦就会用那种了然于心的口吻羞辱他,笑他是条只会发情的母狗,是生下来就欠操的婊子。

    凌止桑以为周锦还会那般作态,但是周锦只是红着耳朵埋头擦脸,再抬起头仍然是亮得过分的一双眼睛,颊边还有没擦净的液体顺着滚入衣襟。

    “好多水……”

    周锦细若蚊蚋地嘟哝,好像只是陈述事实的感叹,没有藏着刻意调戏的意思。

    他没多想凌止桑堪称淫娃荡妇的呻吟,小黄文不是都这么写,在他眼里就等于客户满意,自动翻译成:就他了,不用改了。

    周锦唇边微微勾起弧度,在心里琢磨,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凌止桑因为双性不敢发泄欲望,但内心又渴望交合,憋着憋着就心理变态了,我就是来满足他幻想的。

    系统【不知道你在脑补什么,但绝对和事实不沾边】

    周锦是个心很大,很会自圆其说的人,不靠着这种能力怎么能逃离现实,心安理得的混日子。随便编了个理由想通以后周锦动作更加自然,他将已经勃发的下身释放出来,堵在凌止桑还在抽搐颤抖的穴口。

    “治疗需要,治疗需要,多有得罪。”

    不可以别,又要被——凌止桑哭得更凶,眼泪断了线似的砸在床上,周锦低头安慰,凌止桑扭来扭曲地躲避,无助尖叫:“滚开!滚!别碰我!”

    想到自己刚刚舔完穴,人家不愿意亲亲也情有可原,周锦羞赧地摸了摸鼻子,转而去啃凌止桑因为挣扎露出的白皙锁骨。

    他轻而易举地捅破内里的薄膜,凌止桑浑身一抖,脑内的弦彻底崩断。又是他!又是他!怎么会这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周锦连忙停下等待他适应,又摸豆豆又撸肉棒总算让身下人略微平静,接着一鼓作气慢慢行进。

    凌止桑的穴心很深,上一世周锦都得完全肏进去才能碰到,可是这一世外面还留有一小截,进入的部分就已经在那点上肆意研磨,不对,凌止桑喃喃自语:“为什么这么大……”

    周锦还以为凌止桑这是在夸他,俊脸烫得能煎鸡蛋,小小声安慰,“嗯,我慢慢的,你疼了就和我说。”

    他进入的速度堪称缓慢,自以为体贴的动作将被侵占填满的过程无限放大,粗壮的肉棒在骚点上直接碾过,不受掌控的酥麻电击似的流窜至凌止桑全身,他情不自禁呻吟:

    “太深了、不要……拿出去!”

    没说疼那就是不疼,这种程度的拒绝在周锦这都算欲拒还迎,他仔仔细细将下身埋进那个温暖潮湿的洞穴,肏进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未被造访过的软肉热情地吸吮这外来客,差点直接让周锦这个没经验的小处男缴械投降。

    周锦深吸几口气缓了缓便开始动作。这可苦了凌止桑,哪怕是轻微的律动也能直接顶在他的穴心,过多地快感把凌止桑逼得无处遁形,只能大声呻吟浪叫,涕泪横流。

    “好粗……停下、不可以、嗯、操破肚子了……别……骚心、别再顶骚心了、呃啊……”

    要不是系统保证做的过程中会开启屏蔽不被外人发现,周锦指不定会羞得钻进地缝里。他想不到看上去柔弱清俊的高冷美人能说这么多淫秽之词,只好用唇堵住那个一直不停的小嘴,把那些淫声浪语变成含混不清的呜咽。

    数十下没有章法的冲撞让凌止桑爽得直翻白眼,下身湿滑得一塌糊涂,随便抽插就能带出混合血丝的白沫。他下意识的缩紧穴口不让肉棒继续侵犯,结果适得其反,内壁更清晰的感受到那物件灼热滚烫,激得凌止桑不断挺腰,被束缚拽回床上继续接受制裁。又一股热流从穴内涌出,周锦猝不及防便泄了精。

    虽然不算秒射,但似乎也没坚持多久。周锦小小地被打击了一下,然而看着凌止桑形容狼狈,嘴里还在嘟囔着“被射进骚穴了”之类的怪话,衣着凌乱,任哪都是体液的混合物,红嫩的花穴还在一口一口吐出他的东西,又得意起来。

    看客户体验,我应该还不算太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