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峥的公寓里，林西澈缩在沙发的角落，把自己紧紧的抱做一团。
唐峥给她倒了杯温水，她没接，就只好放下，在她身边落座。
“他找到这里了。”
女孩儿的声音有些沙哑。
她没有看唐峥，眼神空洞无物，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和恣意任性。
这副模样，让人心疼。
唐峥目光轻轻的落在她身上，叹了口气，“他早就找到这儿了不是吗？从你看见秦雨桐的那个时候。”
似是被人戳穿了心事，女孩儿眼底稍微有了在意的东西，回过神，神色躲了一下。
低着头，自己小声嘟囔了一句，“是啊，我早就知道了。”
唐峥抬手抚了抚她的脑袋，语气温柔，“所以，你如果想要离开，我可以继续带你走。”
离开吗？
这应当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林西澈缓慢的抬起头，唇角的笑意苍白，“可我……舍不得啊。”
“因为姜遇？”唐峥问的小心翼翼。
林西澈没有回答，但是答案显而易见。
指腹轻轻抚着姜遇为她包扎的伤口。
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历历在目。
她真的舍不得姜遇啊。
可是，她却把姜遇伤的那么严重。
“老唐。”她叫了一声。
唐峥不明所以，应道：“我在，怎么了？”
“老唐。”她又开口，抬头看着他，眼眶微红，“姜遇昨天是要给我过生日的呀。”
唐峥呼吸滞了一下，语气凝重，“我知道。”
想到了姜遇，女孩儿苍白的笑意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