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程愿安一个激灵，赶忙收回目光，耳根渐渐有些发热。
对着张好看的脸，就是容易大意。
许霁深默了几秒再度开口:“程医生不会是介意之前在门诊的事？”
他不提还好，一提程愿安的尴尬癌又犯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嘴巴张了张，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很健康。是去谈工作。”
许霁深突然一本正经的解释。
“什么？”
“你说祝我早日康复。”
“……”
“我就当你没说过。”
“……”
“你之前说的话，我也当没听过。程医生大可不必因为这个影响你的选择。”
面对许霁深的坦然，程愿安咬着牙否认：“没有……我没在想那个……”
许霁深也不纠结，“那就好。”
“不过，我想问问……”程愿安犹豫片刻，问：“如果要把安禾和明仁相比，安禾的优势在哪里？”
听完程愿安的问题，许霁深抬眼看着她。
他早从秦川那听说，明仁的林澈和程愿安是南滨医科大的同学，两人私交甚好。在程愿安从南滨人民医院离职后，林澈就极力推荐她进入明仁。
而不管是安禾与明仁还是他与林澈间的竞争，许霁深从来都不想输。
“程医生的问题很好。安禾今年推出的青年医生计划，就是希望能够培养更多的青年医生，给他们更多的临床和学习交流机会。”
随后，许霁深拿起桌上资料中的几页，一边翻阅一边耐心向程愿安讲解。
末了，他又补充道：
“安禾是集团化管理，昕康旗下除了医院，还包含了药业，养老，基金等全方位产业，可以为患者提供更全面的健康保障。另外，我们今年也为个别科室开辟了医保通道，希望能为更多普通患者服务，而不仅仅是专注于高端医疗。因此，我们的医生不会比明仁的轻松，但你们有机会能接触到更多的病患。不知道，这些能不能算是安禾的优势？”
许霁深像是已经摸透程愿安纠结的心思，说的几个点正好都是她最在意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