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师对音律有研究吗？没有研究也没关系。”飞云夫人见没办法阻止张国教了，就赶紧给林小蝶一个暗示。
同时，也格外重音强调了一下‘老师’两个字。
“不敢说十分懂，但略知皮毛吧。”林小蝶一笑，这是实话。
如果单纯说音律来说，她这么说还真是谦虚了。
学了十几年的东西，怎么能只是皮毛而已？
她从五岁开始接触音律，一直学到了进军区之前，甚至还有知名音乐家给她上过课，说她天赋还不错。
但要说幻音师这一块，那就真的没接触，最多的接触就是刚才《百科全书》提供的资料。
“没关系，林老师看出什么，尽管说，说对说错都是交流。”大约是看出林小蝶表现的自信，张国教友善一笑，鼓励了一下林小蝶。
林小蝶也不再卖关子，而是直接开口道：“这个琴谱有问题。”
张国教一愣——这琴谱有问题他知道啊。
如果没问题的话，那也就不会有今晚的宴会了。
这不就是召集一些幻音师，过来共同集思广益的研究吗？
但是，张国教也没打断林小蝶的话，而是点了点头，肯定了林小蝶的发言。
孩子敢说就行，这就是进步的第一步。
他也带过不少学生，弟子也有不少，当然知道不能打击孩子的积极性。
不怪张国教觉得林小蝶是孩子，毕竟她年龄在这呢，虽然她已经是老师。
林小蝶悬空指了一下谱子上的一句话：“这里不对，这里有错误，才导致后面的曲子进行不下去，我想，张国教应该已经试过这谱子了吧，这个地方转音应该是过不去。”
张国教面色也变得严肃，点了点头：“正是。”
飞云夫人则是一脸震惊的看着林小蝶，她都没看出来的东西，没想到林小蝶能看出来。
那可就不是略知皮毛而已了！
正常来说，林小蝶要看出来其实也不难。
或者说，她十几年的功底，看出这个还真不算难。
飞云夫人虽然是幻音师，但实际上接触音乐本身的时间，比不上林小蝶。
当然看不出这里的问题，除非是亲身尝试之后才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