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迪的个人专辑唱片最后定为十二首歌。

    木兰出于侵占WE-WE版权的愧疚,将自己歌词库里百多首英文歌曲都拿了出来,任凭弗雷迪挑选。因为弗雷迪成为自己的朋友,木兰才会有这样的愧疚之情,至于那些都没见过面的歌手,只不过是木兰心中的某些符号。

    弗雷迪被木兰的歌词库震慑了一把,随便挑几首歌让木兰哼副歌旋律,一叶知秋便能看出这百多首歌都在水准之上。

    弗雷迪表情夸赞:“我本来还挺担心你的。”

    木兰愣了一下:“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弗雷迪:“有许多小道消息说TRIANGLE的歌都是抄袭,我之前还将信将疑,看到你这词库,我就不担心了。”

    自TRIANGLE公布身份一来,确实有许多小道消息在引导舆论,说TRIANGLE在抄袭歌曲。其中以琉球某位李姓词曲人为最,指名道姓地说木兰这个十六岁的小毛头,是不可能写出诸如《当爱已成往事》和《大海》这样富有生活阅历与人生领悟的歌词。

    木兰对此基本无视,抄袭是肯定的,但没人有证据啊。他的那些歌词都是交过版权税,有记录过注册时间的。早注册一天、一个小时都属于原创,何况是木兰两年前就注册的《当爱已成往事》和《大海》。

    木兰完全不在意:“我的歌都是有注册版权,你喜欢的话随便挑,那些家伙就只能瞎嚷嚷,有证据就去告我啊。”

    弗雷迪也不客气:“我个人挺喜欢《TURIES》和《NUMB》这两首歌,可惜这两首歌的风格和整张专辑不搭。”木兰看了一下自己的歌单,附和弗雷迪曲风的歌确实很少。

    而且,木兰还注意到一个问题,自己抄袭来的许多英文歌,或多或少有借鉴皇Q作品的痕迹。这是无可避免的,另一个时空里皇Q乐队的伟大,可是影响了好几代人,包括dygaga这样的音乐奇才。

    木兰诚挚地邀请:“如果你改主意的话,我支持你再做一张唱片。”

    弗雷迪微笑拒绝了:“属于我的时代已经过去,我渴望的是一场华丽的落幕演出。而你现在这份歌词库给了我新的方向,帮你把这些歌都制作出来,一定是件有趣的事。”

    木兰放弃怂恿:“好吧,那你就继续挑吧。”

    弗雷迪:“不,我改主意了。”

    木兰:“再做一张唱片?”

    弗雷迪:“不,我想另写歌。我觉得自己还有潜力可挖,既然这是我的落幕表演,就让这表演更属于弗雷迪这个人。我或许会问问原来的队员,他们有没有好的作品,就当做带着皇Q一同落幕。你的歌就留给你去开创属于你的时代。”

    弗雷迪下定决心,不给木兰建议的机会,单方面暂停录制进度,把自己关进房间里,或奋笔疾书,或苦思冥想,或打国际电话,一副闭关写歌的架势。

    对于这样的弗雷迪,TRIANGLE的四人终于能缓一口气,与弗雷迪合作时的那种被主宰的感觉,是在太让人感觉压抑了。

    周末,太郎拉着乱马,打算去鹤峰D区,传说中最混乱的区域逛逛。说白了就是去找人打架,好发泄一下心中的情绪。

    新一也自发地跟着太郎和乱马去了。自从新一开始习武,整个人也变得有些好斗起来,这次正好想去体验一下打架的感觉。

    夜玫瑰六位女孩把出租屋当做大本营,一起唱唱跳跳的好不热闹,继《hero》与《hurt》之后,《ISURRENDER》成了第三首准备攻克的英文歌曲。

    乱马的母亲早乙女佳乡前段时间般进出租屋,和美咲的母亲美奈子作伴,两位温柔的女性打算用周末的时间给家里的宠物都洗一次澡,包括刀疤和龙图也不例外。

    于是,木兰落单了,不对,至少丽美还跟在木兰身边。木兰拉着丽美的小手,在校园里瞎晃荡,雪后初晴阳光明媚,钻进树林的小道里,颇有种踏雪寻梅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