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卧槽!!卧槽!!!

    她都干了些什么?那么矫情,那是她吗?

    想到昨晚君墨琰那憋屈的样子,她就心虚。

    “记起来了?”

    看岑锦兮没再一副什么都不记得的没心没肺样,他脸色稍微好看了些。

    就连他自己也没发现,看到岑锦兮一如往常,全然没有昨晚那副病殃殃的模样,他心底的一块大石骤然放下。可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莫名的失落。

    “昨晚,麻烦你了。”

    岑锦兮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干巴巴地挤出来一句,生怕下一秒君墨琰会痛扁她一顿。

    “知道麻烦我了就好,这人情你记住,要还的。”

    君墨琰瞥了她一眼,径直出门,喊了小二帮他买一件新的外衫。

    等整理好后,这才出门。

    “爷,你没事了吧?”

    “爷,还头疼吗?”

    刚跟着君墨琰出了门,岑锦兮就被舞琴舞书两人围着了。

    好一番嘘寒问暖之后,岑锦兮这才摆脱两人,追上了独自走在前方的君墨琰。

    一顿早膳下来,岑锦兮都没说一句话,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周围还有昨晚见过他们的客人,时不时地用那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们,她还能听到他们在小声谈论他们,听得岑锦兮更是尴尬。

    “你知道吗,就那个人,我昨天晚上吃饭碰见的。长得人模狗样的,其实是个没本事的软蛋。入赘不说,完了还过河拆桥。啧啧,这年头,什么人都有啊。”

    “真的啊?你要不说我真看不出来。”

    “入赘我能理解,可这过河拆桥怎么说?”

    “嫌自己入赘的身份丢人,不愿意承认呗。”

    “不过,那男子确实模样不算好,她又是入赘的,好面子也正常。”

    “这倒也是,要换做是我,说不定也是一个模样。毕竟这男子长得丑了,要是身段好,倒也没啥,怕就怕这样的。就算不是入赘,只往这男子身边一站,就凭白少了几分脸面。时间长了,谁受得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