缙泊方并不知道两人是如何在缠绵的吻和拥抱中进入的房间,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当安珀被他推到在床铺上时,雌虫下意识的想用手保护住鼓起的腹部,但他明显的顿了一下,转而将手伸向身上俯视着的雄虫,用手指轻轻攥着雄虫腰间的衣物。

    缙泊方的心情明显愉悦。真有灵魂这个说法,他愿意相信面前红发雌虫的灵魂快要碎掉了。他散发着来自一位雌父即将失去孩子的哀伤,以及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雄主的忐忑和小心翼翼。可缙泊方不会怜惜他,他只会对雌虫更加兴趣盎然。

    那么孕期的雌虫会发生哪些变化呢?

    缙泊方决定先从他喜欢的部位开始。

    为孕期雌虫准备的布料格外柔软,是雄虫衣物的纺织标准。柔软的布料宽松的剪裁也无法在床上遮掩住雌虫挺立着的乳尖,他从下掀起雌虫的上衣,布料堆积在雌虫的下巴那。

    是怎样的变化?

    是肉眼可见的,在一层脂肪包裹下的乳腺受到激素影响,发育肿大,鼓出前所未有过的弧度,为未来诞生的虫崽分泌着甘甜营养的乳汁,这将雌虫本就硕大的胸肌撑大,柔韧的手感变得柔软。缙泊方用虎口托住雌虫的乳房,然后用大拇指从中间按压,忽略掉从指缝中溢出来的乳肉,他的手掌只能勉强握住这团发育优良的脂肪。

    安珀一直未曾启齿的感受终于还是暴露在了雄虫面前。他的乳尖已经熟透了,如同鼓胀的葡萄大小般的乳头,挺立在淡色但扩大了一圈的乳晕上。尖端的乳孔紧闭着,宛如红酒瓶口的木塞将乳液储存在雌虫的胸乳中,尽管他的胸口已经涨得发疼,乳尖被雄虫掀起衣物时的摩擦翘得更高,又敏感得难以忍受。只是柔软布料的轻轻蹭过,他就忍着声音强忍着没有弯下身躯。尖锐的快感裹挟着痛,从乳尖炸开蔓延至整个胸膛,他的手攥紧了手中的布料,又被雄虫的体温烫得收回了手。他手足无措,最后选择抬起手抓住脑袋后面的枕头,彻底将整个胸口暴露在雄虫面前。他垂下视线,看着缙泊方对他胸口两团脂肪的玩弄,在乳腺被按压推搡的酥麻刺激下他不可避免的分神想起雄虫之前吮吸他胸口,柔软的棕色鬈发扫过他胸口大片肌肤,带来细微的痒意,只是嘴唇抿着乳尖,就会让他头皮发麻,趁此雄虫会用牙齿咬住已经硬挺的乳尖,稍微一下摩擦就会让他身下的阴茎射出来。雄虫的手指捻着另一边的乳尖,直至两边同样的挺立、红肿至发痛。雄虫粗暴的时候会用拧、掐,或者直接用牙齿叼住他脆弱的乳尖,往外拉长,带着快感的疼痛,让敏感的乳头在雄虫的嘴里胀大。

    雄虫从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也不会在意雌虫是否感受到快感,他会残忍地去折磨他的乳尖,在上面留下啃咬的牙印和久久难消肿的伤口,直至雌虫被他玩弄到狼狈的高潮才勉强放过他。

    现在也如此,被他一直忽视的忍耐的部位终于被雄虫揉捏了起来,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斥着安珀的大脑。他试图绞着腿去抚慰自己勃起的阴茎,可雄虫的身体卡在他的双腿中间。安珀大着胆子用腿去蹭雄虫的腿,其中求欢的意味引来雄虫的笑声。

    安珀抬起眼睛,对上了缙泊方的目光。他是一只没有艺术细胞的雌虫,从他曾险些挂科的艺术成绩上可以看出,他没有喜欢的艺术风格,不认识什么着名的艺术大师,也没有参观过艺术博物馆。可这一瞬间,他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面前的雄虫,这是值得被深深刻在记忆中的笑容。

    他的目光该落在何处?是雄虫漂亮柔润的棕色鬈发,还是他宛如神明雕像般精致华丽的五官,或许是最吸引人的琥铂色的双眸。这像是用纯金色调和而成的颜色,在房间恰到好处的光线下显得如此的纯净,又如此的深邃,他的雄主、他的神明,正用这双充满诡异魅力的双眼注视着他。明明因为俩虫姿势原因,雄虫才是抬起头仰视着他的,可安珀却产生了臣服在雄虫脚下虔诚地亲吻他脚趾的冲动,近乎只是用这一个眼神,他就能感受到自己的后穴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空虚的张合,淫荡的将液体流满整个腿间。

    在这一刻安珀意识到,他彻底成为了一只雌虫,一只用官方定义来形容的标准帝国雌虫。

    雄虫修长温凉的手指再次揉弄上鼓胀的胸脯,乳肉随着手指的力度下陷,隔着一层脂肪按压在鼓胀的乳腺上,带来的酸胀和疼痛,让安珀紧咬着下唇,目光在缙泊方的脸上流连许久,最后忍不住扭过头发出点声音。

    缙泊方瞧过去,就看见雌虫耳廓连着脖颈都红了一片,几乎是在他揪住一颗挺立的乳尖后;雌虫舒服爽快的吐出了舌头,泪水从眼角滑落。安珀没有注意到雄虫的视线,他的意识被快感和欲望侵蚀殆尽,在雄虫用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揉搓着乳首,弯曲的指节剐蹭到乳晕时,他腰部忽然紧绷,往上猛地一挺,裤裆已经被他射出来的液体濡湿大片,黏糊糊地粘在他疲软的性器上。

    居然掐着奶子就射出来了。安珀想着,从松开被他咬出牙印沾着口水丝的手指。他对自己身体的淫荡有刷新了一个高度,但他更相信这是受了孕期激素的影响,才会让他对雄虫……

    “咬着你的衣服。”缙泊方命令道。雌虫刚刚高潮过得身子敏感,出了一身薄薄的汗,透着被玩弄到红肿的胸乳看水光诱人,是最好的润滑剂;在缙泊方用指甲的前端刺激着雌虫紧闭着的乳孔时,安珀及时的将衣服塞进嘴里将那声高昂的呻吟压住。

    安珀光是看着缙泊方的头凑近了自己的胸脯,仿佛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了他肿大的双乳上,光是被雄虫的发丝扫过胸膛的肌肤,被雄虫的轻微呼气扫过肌肤,都能引起安珀的战栗和心底隐隐约约的期待。在察觉到身下雌虫又勃起后,缙泊方放过另一只乳房,在雌虫顶在他大腿上的性器狠狠一捏。脆弱的性器就这样被雄虫粗暴的对待,但这并不是毫无快感,他甚至有些感恩雄虫居然愿意触碰他的性器。泪水汇聚在他的眼眶,当雄虫伸出舌头,粗糙的舌苔刮着乳头时,滚出眼眶,同时还有他被衣物堵着的淫叫声,咽不下的口水连嘴里的衣物都浸透了。

    缙泊方先是用舌头绕着乳晕过了一圈,然后舔上雌虫的乳尖带着汗水的涩味,这股味道令他皱起了眉头。最后像是品尝某种水果般,含着乳晕用牙齿咬下。听见上头传来雌虫的惊呼,很快又变成了甜腻痛苦的呻吟;安珀只觉得自己胸乳中某些东西即将顶开他紧闭的乳孔喷涌而出,乳腺的疼痛让他企图缩起上身,可被雄虫握在手里的性器却跳动了几下送他来到了今日第二次高潮的猛浪;缙泊方未能及时收回的手被雌虫射了一手掌精液,松开手时粘稠的液体如同胶水般他的手掌和裤子布料间拉出黏糊白丝。

    安珀实在敏感过头了,或者说是因为他被雄虫开发的淫荡。缙泊方想他大概率会觉得是孕期原因,可归根结底安珀并没有怀孕。这只是他用了精神力对雌虫的大脑进行了小小催眠,他在监控中注意到雌虫总会无意识的抚摸自己的腹部,在屏幕上那个地方和往常一样,平坦、拥有着流畅肌肉线条;或许在已经接受怀孕认知的雌虫眼里那个部位、他的腹腔应该已经鼓胀了起来,像真正的孕雌那样拥有臃肿的腰身。

    安珀已经射过两次了,他的喘息断断续续的。缙泊方的嘴里仍含着他敏感的乳头,舌头翻搅着已经红肿的脆弱器官,吸吮时那种令他头皮发麻的酸胀感进一步延长了他高潮的余韵。衣物仅靠他两瓣嘴唇挂着,嘴角流出的津液被布料吸收掉,那点衣物很快也被缙泊方扒了出来;安珀注意到雄虫现在的脸色并不好,他注意到雄虫手上黏糊糊的液体。他又把雄虫弄脏了。道歉的话语被雄虫捂着他嘴巴的手堵了回去。

    “舔干净。”

    安珀听话的伸出舌头,从雄虫的掌心舔起,用舌头卷走那些粘稠的体液。雄虫手上的液体混着他的精液、腺液和汗液,湿漉漉黏糊糊的,现在又混着他的口水,他越是着急去舔,越是舔不干净。显然缙泊方也看出了雌虫的窘迫,他果断将手中的液体用雌虫的脸擦拭掉,这下雌虫的脸更花了,也通红一片。安珀蜷起手指,被黏液糊脸让他眼睫上也挂上了些许,这让他视线有些模糊,但又迟疑着要不要伸手擦掉,没有雄虫的命令他在床上不敢妄自心动。

    缙泊方放开了已经被留下齿痕的一侧,被吮吸到红肿水亮的乳头与另一侧乳尖形成鲜明的对比,被冷落的感觉使得安珀主动挺着胸脯试图引起雄虫的注意,可转眼缙泊方已经扯开他黏糊糊的裤子,那同样混着精液、汗水的布料被雄虫扒下;安珀的双腿间湿漉漉的,已经射过两次的性器依旧保持着半勃的状态,水亮的龟头吐出的腺液里已经混入了一些白浊,显得格外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