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突然之间,赵飞扬笑了,质疑又不不屑:“今天事情我可有点迷惑,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是大梁的皇都吗?”

    “我是什么人?”

    “天下兵马尽在我手,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兵,都要对我动手了?”

    “尔等既然归化,就是我大梁的子民,大梁子民来对待大梁的王......你们还真是不怕闹笑话。”

    “来吧,让我看看,到底是谁,想要动手。”

    “谁敢!”

    最后两个字,赵飞扬没有呐喊,没有呼啸,甚至连声量都没有提高。

    但就是这么平平淡淡的两个字,却仿佛有无尽的力量,让大家无从抗拒,从心底感到恐惧。

    对啊,他是王爷!

    我们这么干,就不怕朝廷的法度了吗?

    虽然努尔提哈拉、季罗思还有刘明翰,是挑明了要和赵飞扬过不去,找他的麻烦,但这种事,也就只有他们自己人才知道。

    除了高层和心腹外,其他同僚、部下,最多是个执行,仅此而已。

    谁又会把这种事情四处张扬呢?

    完了!

    听着依稀之间,兵马的动摇,努尔提哈拉心中发沉,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要么趁着现在马上动手,拼一个你死我活。

    万一要是等兵马的士气泻了,那后面的事情就彻底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