涓流书屋>青春都市>长公主和她的面首们(NPH) > 他们俩还没有好好地做上一回(沈轻舟微)
    氤氲蒸腾的雾气中,宝华光着身子趴在温泉水池旁,迎春拿着绢帕一点点地去擦她T瓣上的那块玉玺印痕。

    “公主,这印痕实在洗不掉,估计得好几日才能慢慢自然褪去……”

    玉白的Tr0U都快被擦红了,那块YAn红的朱砂印愣是一点没擦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字迹甚是清晰。

    用皇上的话说,她的PGU盖了玉玺,就是“御用PGU”,宣誓主权的同时,还防了她一手——皇上总觉得她让沈相国替她作画这事有猫腻,先用这枚玉玺绝了她的念头。

    宝华心里也是郁闷地很,她原本就想着趁着作画的机会,能跟沈轻舟好好独处温存,PGU上这多出来的玉玺印痕,还让她怎么去g搭沈轻舟啊。

    狗皇帝,真是有一万个心眼子……宝华心下腹诽。

    “擦不掉算了,明日请沈相国得空来为我作画。”宝华的逆骨被激了起来,皇上越不想她做什么,她偏要做什么。她是绝不可能放弃见沈轻舟的机会的,大不了到时候想个法子遮住印记,不让他看到就行了。

    翌日一早,去请沈相国的迎春来回话,说沈相国在为皇上拟折子,不得空闲。宝华蹙眉:“再去请,就说若不得闲,本g0ng便亲自过去找他。”

    有作画当由头,宝华去找沈轻舟便完全不用避嫌。

    又等了半个时辰,沈轻舟到底是来了。

    “微臣给长公主请安。”

    宝华歪坐在贵妃榻上,看着迟来的清俊男子,不满地理了理裙摆:“说好为本g0ng作画,沈相国可是要食言了?”

    沈轻舟如墨的眉眼轻抬,落在面前骄YAn明媚的美人身上,端的一如既往的正经语气:“既答应了公主,怎会食言,这俩日确是在替皇上拟折子,未得空闲。”

    “什么折子,能b我重要?”

    她向来就是这般任X,再要紧的民生国事,都不能b为她作画重要。

    又没有外人在,宝华懒得再做戏,直接扑进他怀中,贪恋地闻着他怀里的青竹味道,望着他的丹眸闪动:“之洲,亏我想了个作画的理由,还得让人三催四请你才来,你都不想我,是不是?”

    “长公主常伴御前,又时有裴侍郎作陪,”沈轻舟拥着她,指尖抚过她如瀑的青丝,“一定要让微臣替你作画么?”

    他的消息倒是灵通,连裴元经常来找她都知道。

    “皇兄说,要把裴元指给我做驸马,”宝华双手缠上他的脖颈,脸颊贴着他x口柔软的锦缎,“我怎么可能看得上他,也不知道皇兄是怎么想的……”

    “他做不成驸马。”沈轻舟只低声说了这么一句,宝华心里的石头就放了下来,不知为何,她就是可以无条件地信任他。

    “长公主,想作什么样的画?”沈轻舟垂眸问她。

    宝华看着他清俊的容颜,笑了笑,低柔的嗓音又魅又惑:“你想画哪儿便画哪儿,什么姿势都行。”

    话落,宝华踮起脚,主动吻上他的唇角,贝齿轻咬他的薄唇,香舌探进g着他的舌头纠缠,香甜温软的红梅香与清冽的男子气息纠缠。沈轻舟一开始还被动地被她吻着,亲着亲着,就被她高超的吻技g着反客为主,俯身长驱直入地掠夺她口中的mIyE。

    宝华深吻着这个让她单相思多年的男人,感受到他唇的柔软,有温度的呼x1,这种夙愿达成的不真实感,让她现在还感觉好像做梦一样。吻至浓时,宝华的手就不老实了,g了g沈轻舟腰间的坠玉,然后又默默地往下滑,被男人一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