涓流书屋>竞技网游>【食物语】玉盘珍馐 > 德符(兄弟磨B,共感)
    阿符被我一番惩治,平日里那幅恣意潇洒的气焰已经被浇去了大半,被我带回空桑时身上那股烧起来的情热却不仅未能冷却,反而越烧越旺。

    他的额发俱被打湿了,泛着浅金的头发软软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了几分他身上少见的娇软味儿。回来时我只临时把那件衬衫给他穿上了,制服外套草草披在肩头。他只被我抽了几下逼,痛是痛了,但这剧烈的刺激也使他那穴口被唤醒,水流了我一手。穴口被狠狠抽打过,软腻得很,穴内却还空荡荡的没能得到满足,眼下刚回到空桑,他就隐约有些忍不住了,草草扒掉身上的衣服便要往我身旁靠。

    我把他搂到怀中,拍了拍那朵还未消肿的肉花,含着笑地逗弄他:“津浦一线的铁道警察不仅长了女穴,还饥渴成这样。”

    他立马害羞得把头扭过去,嘴里嘟嘟囔囔地埋怨我:“还不都是你……”

    说着说着,却说不下去了,脸上的熏红愈发浓烈。

    “我怎么了?”我反问道。

    我当然知道,是我让他长了个女穴,是我让他的穴里天天流水,是我让他乖乖脱了衣服求操,但依这小警察的性子,是耻于说出口的。

    果然,他气哼哼地瞪了我一眼,没再言语,连原本那撒娇般求宠爱的情态都刻意收敛了几分。

    我揉了揉他早被弄乱的头发:“好了,一会儿就满足你,我们等等德州。”

    阿符虽看上去叛逆乖张,但却属实有些少年心性,经不得逗弄,食髓知味之后便很好拿捏。稍一加撩拨便很容易情动,在他极度渴望之时给上一点甜头,他就会毫无保留地把最淫荡美丽的一面展现出来。他诚实得像是春日里埋在浅薄的泥土中的一粒种子,稍有风吹雨露,便迫不及待地舒展开柔韧的身子。

    而德州则完全相反,他行事有度举止得体,交给他的事情都打理得妥妥当当,极少有什么破绽和疏漏。他像是最精密且漂亮的仪器,内里的齿轮严丝合缝,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但这就让我更想撬开他那层理性的坚固壳子,看他情迷意乱的狼狈模样。

    德州并未让我等太久,他对时间向来把握得精准得很,说是半个小时,就分毫不差地推开了我的门。

    “少主,我平时对阿符管教不严,导致他性情顽劣,没有规矩,这也是我的重要过失,请少主责罚。”

    他站在我身前,制服穿得周周正正,帽檐下的银发都整洁得体。一眨不眨地直盯着我的眼睛,像是看不到一旁阿符衣衫凌乱满面春情的风光。

    其实他哪有什么过错,不过是我想借机调弄他的身子随口拿来的一个借口而已,不过他这幅认真的神情倒使我十分受用。

    “衣服先脱了吧。”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从他胸前的金属纽扣一直到及膝的警靴,然后开口这么说。

    他显然很为难,虽然惯于听从我的指令,手指已经放到了纽扣之上,但却迟疑着没有把动作继续下去。

    德州日常忙于空桑的各项事务,我念着他辛苦,闲下来时便时常想让他多休息,并未过多严苛地使用他的身体,所以他在情事上显得拘谨得多。现在又是在阿符还在的情况下,他就更加放不开。

    “怎么?不愿意?”我一手抚上阿符的胸膛,把玩着那颗红润的乳珠。

    阿符此时已经顾不上兄长在侧的羞耻,他坐在我大腿上,把那湿嫩的穴儿不断地在我大腿上蹭,我啪地一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你哥哥还在呢,别急着发骚,一会儿有你浪的。”

    这话却倒是对德州的影响更大,他把手握拳放到唇边轻咳了一声,眼神也飘向一旁。

    “不,少主,我不是不愿意……”他还犹豫着,却被我一句话打断了。

    “既然愿意那就脱。”

    他顿了顿,还是顺从地开始解纽扣,先是解下披风,再是整洁挺括的制服外套,但终归是仍有些自持,动作缓慢拖沓。